带着人间烟火气孑然独立

「柯哀」是恋爱关系是在交往



依旧是3k字短打

其实是新志形态的柯哀


-私设和ooc都是我的



是后知后觉的恋爱关系和终于承认的正在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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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让实际年龄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女在生理年龄七八岁的肉体里抑制冲动还不算太折磨的话,那么对于十年之后终于再次拥有十七八岁肉体的二十七八岁成熟男女,克制欲望就太过痛苦了。

 

于是,在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一起进入东京大学就读的那一年,他们终于在一个微醺的夜晚默契地成为了彼此的床伴。

 

起码在肉体上,灰原哀是这么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的——床伴。

 

在那之后,他们的相处和这十年里无数个相同又不同的日子无甚差异,依旧一起上学,共同解决案件,他们分属不同学部,所以只是偶尔做回同桌,但一如既往地经常共同分享食物。

 

多了的似乎只有从稍显过分到趋于规律的床上生活。

 

而在这个规律里逐渐固定的是周三。

 

每周三,校外定食小餐馆里,小岛元太最爱的鳗鱼饭打五折,限定甜点是灰原哀最爱的蓝莓芝士乳酪蛋糕和吉田步美最喜欢的芒果炒酸奶,且三人及以上同行,可享折上八折。

 

所以每周的这一天,算上江户川柯南和圆谷光彦,他们五个人会一起去那里吃饭。

 

江户川柯南周三的最后一节课是足球训练,所以他总需要在吃饭前快速地洗个澡换身衣服。

 

他走出球场的时候远远地看见了他们一行四个人从教学楼说说笑笑走过来的身影,他跑了两步,等离得近了一些,才说,

“小哀,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你们先去吃吧,我一会儿就来。”

 

而直到江户川柯南的背影都消失不见了,他们也依旧站在原地,没人动弹。

 

圆谷光彦皱了皱眉,磕磕绊绊地问出口,

“柯南,他…他刚刚叫…灰原同学……什么?”

 

“小哀?”

吉田步美终于在圆谷光彦的声音里回了神,她试探地回应他,瞧着他们不确定地眨眨眼。

 

三分钟前,在江户川柯南跑来之前,吉田步美还在问灰原哀,之前她每天都戴着的耳夹怎么这几天不戴了。

 

那个珍珠耳夹很是漂亮,灰原哀戴着它第一次和吉田步美上同一节选修课的时候就让她惊叹不已,只不过她总是忘了问灰原哀是在哪儿买的。

 

而现在,相比之下,耳夹显然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小岛元太也点点头,肯定地表示刚刚听到江户川柯南叫的是小哀。

 

而江户川柯南刚才的语气就仿佛这十年,灰原哀在他的言语里一直是以“小哀”的名字存在的,而不是“灰原”,“那个家伙”和“你这个女人”。

 

“小哀,你们…你和柯南是什么关系呀?是恋爱关系吗?是已经交往了吧?”

吉田步美小声地问她,而显然圆谷光彦也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感兴趣。

 

灰原哀心想,如果对快感恋恋不舍和对皮囊爱不释手的关系也能算是恋爱关系的话,那他们就是恋爱关系吧,如果身体的交缠往来也算交往的话,那他们确实已经交往了,很深入的交往,而且交往很久了。

 

但她最后实事求是地说,

“没有,是江户川君没吃药。”

 

那天的晚饭不知道算不算愉快,大概因人而异吧,但起码对小岛元太来说,是非常愉快的,他一个人吃完了一盘双倍鳗鱼的鳗鱼饭,很是满足。

 

饭后,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还是照常和他们在校门口道别,目送他们回学校。

 

他们大多数时候不在学校住,毕竟宿舍生活不适合他们,除了灰原哀会在固定的日子和江户川柯南一起回他家之外,偶尔他们也会一起回灰原哀的公寓。除此之外,他们会和普通同学一样,在校门口分别,各自回家。

 

 

 

 

 

周四的下午,他们几个难得有一节作为一年级学生共同的必修课程,且恰好他们被分在了一个教室。

 

已经秃了顶的老教授在讲台上讲得慷慨激昂唾沫横飞,板书写满了一黑板又擦掉接着写,而灰原哀从始至终都趴在桌子上,似乎是睡着了。

 

江户川柯南坐在她的旁边,替她挡住了下午烈日似火的阳光。一直到下课铃声响起,他都没有换过姿势。

 

见灰原哀伴着下课铃声醒了,江户川柯南替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看见她眼下的乌青依旧清晰可见。

 

“你昨天晚上又没睡吗?”

“灰原哀,你究竟是为了减轻你那该死的罪恶感还是有多么迫不及待想要和我划清界限,所以才这样不要命地整夜整夜不睡?”

“你知道我有多想让你睡个好觉吗?”

 

江户川柯南没等灰原哀开口,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灰原哀愣愣地看着他突然之间的生气发泄,心里有些莫名的酸涩。

 

而坐在他们后面的三个人显然更加茫然。

 

十年了,这似乎是印象里江户川柯南第一次对灰原哀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说话。

 

至少,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冷言冷语后丢下灰原哀一个人离开。

 

“小哀,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柯南他……”

吉田步美不知道该怎么问,但她总是隐隐觉得他们的关系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们没事,别担心。”

 

“那你们真的不是在恋爱,没有在交往吗?你们刚刚就像……就像闹别扭的情侣……”

 

“……没有。”

 

圆谷光彦看着灰原哀始终低垂的眼眸,没有开口。

 

灰原哀晚上还是照常回了自己的公寓。

 

刚把晚饭端上桌的时候,大门又被打开了。

 

是江户川柯南用钥匙开了门。

 

他看了一眼桌上永不缺席的黑咖啡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灰原哀回过神来走过去抱住他。

 

周四他也有固定的足球训练,他的头发上还有好闻的柠檬香气,现在才刚过六点一刻,显然是飞快地洗完澡就赶来她家。

 

“以后……我尽量不熬夜了。”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又顺着她的头发把她紧紧地按在怀里。

 

晚上他们躺在她摆了几个玩偶的床上,相拥而眠。

 

 


 

灰原哀的周五下午没有课,很是清闲,所以她习惯性地到图书馆三楼的自习室,躲在角落的沙发里看书。

 

这个习惯意外被没课来图书馆自习的圆谷光彦发现了,于是那里倒像是他们几个人的又一个秘密基地。

 

江户川柯南下了课来找灰原哀吃饭的时候,就看到吉田步美和圆谷光彦一左一右坐在灰原哀旁边。灰原哀手里拿着一本书,往圆谷光彦那边凑了凑好让他看得清楚。

 

他没说话,站在灰原哀的面前,用手势示意她收拾一下准备去吃晚饭。

 

除了自习室,走下楼梯的时候,圆谷光彦问灰原哀,

“对了灰原同学,今天新上映的电影和你刚刚看的那本书好像挺像的唉!要一起去看吗?”

 

圆谷光彦的话音刚落,江户川柯南突然拉住灰原哀的手,让她的掌心朝上,在上面放了一只珍珠耳夹。

 

“昨天换床单的时候在枕头下面发现的。”

 

灰原哀摊着手没动,确实是她丢了的那只。

 

她还以为是上体育课的时候丢的,肯定找不到了,所以已经又去预订了一只新的。

 

吉田步美终于知道灰原哀这几天突然不戴耳夹的原因,惊讶地盯着那只耳夹看。

 

江户川柯南倒是很随意地看了一眼圆谷光彦,继续对没什么反应的灰原哀说,

“我家钥匙带了吧,我走了,你晚上早点回来。”

 

吉田步美和圆谷光彦愣愣地看着说走就走的江户川柯南陷入了混乱,然而灰原哀望着他看似潇洒的背影握紧了手里的耳夹。

 

 

 

 

灰原哀站在江户川家的门口,手里握着钥匙却没有开门。

 

她第一次在他的床上醒来的清晨,透过窗帘缝隙看到外面阳光明媚,江户川柯南搂着她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直到她饿得肚子叫了,他才起床洗漱,出门买早饭之前还拿了一把备用钥匙留给她。

 

但这么久了,她却从来没机会用这把钥匙。

 

过了一会儿,门从里面开了。

 

“怎么不开门?不是有钥匙吗?”

 

江户川柯南开了门,侧身站在门边上,看着灰原哀手里拿着的钥匙面露疑惑。

 

他伸手接过她的包和臂弯里的外套,挂在衣架上,又将她换下的鞋放进玄关的鞋柜里。

 

“今天干嘛要当着小孩子的面……”

 

灰原哀的话在看到桌上蛋糕的时候戛然而止。

 

是她喜欢的蓝莓芝士乳酪蛋糕,不大,6寸的样子,他们两个人就能吃完。

 

盒子上的标志她一眼就能认出来,是校门外的那家小餐馆。

 

“你怎么买到的?今天不是周五吗?”

“拜托师傅教我做的。”

“你做的?”

“嗯,尝尝看吧。”

 

打开蛋糕盒子的时候,灰原哀又突然问他,

 

“今天为什么说那些话,为什么做蛋糕?”

“你啊,还真是跟我一样迟钝……”

 

灰原哀一瞬间明白了,但她不是迟钝,她只是从来不敢奢望。

 

因为害怕失望,所以放弃期待。

 

但她不会想让他知道的,所以就当她是迟钝吧,只要结果是她以为的那样就好。

 

她凑上去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是这个意思吗,江户川。”

 

疑问句的句式,肯定句的语气。

 

“是这个意思,灰原。”

 

 

 

 

后来,周三他们又一起去聚餐的时候,灰原哀独自在操场边上等去换衣服的江户川柯南,他牵着她的手去校门口和他们汇合。

 

灰原哀在吉田步美开口前,主动说,

“嗯,是恋爱关系,是在交往。”

 

江户川柯南点点头,补充说,

“其实很久了,只是她后知后觉。”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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